爲什麼程序員轉行之後啥都能幹?

 

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程序員,程序員生萬物。

 

被網絡段子欺騙了許多年之後,獲得了審美獨立的個別人類終於發現,程序員纔是真正的病毒。

 

 

這羣人早已悄悄滲入世界上所有的血管,直到其中有些人陸續被涌上舞臺的中央,人們才恍然大悟——怎麼又是一個程序員?

 

 

在這個樂隊的夏天,那些在音樂評論裏無數次寫下「火車駛向雲外」的人或許不知道,這個在舞臺上讓他們夢魂安於九霄的男人,曾經正是一個程序員,而且並不稱職。

 

 

刺蝟樂隊的主唱趙子健作爲一名網絡工程師,從北航畢業之後,相繼混跡於數家互聯網公司。如果要問這名程序員這些年來堅持最久的事情是什麼,答案恰恰是做音樂。

 

「全中國的程序員都是他的同事,他老辭職。」刺蝟鼓手兼他的前女友石璐說。

 

 

做程序員像個搖滾歌手,做音樂又帶着強烈的程序員氣質。他不論走到哪裏,依然堅持自己的審美獨立,成爲特立獨行的存在。

 

儘管已經登上這個夏天最矚目的舞臺,這個在節目裏砸了琴、還砸了獎盃的樂隊主唱,對音樂依然有着近乎野蠻的偏執的獨立審美。

 

 

自2004年以失控體名義在《我愛搖滾樂》發佈單曲以來,時間從未改變這隻刺蝟的鋒芒,反而讓趙子健對音樂的獨特理解,隨之得到更加成熟的沉澱。

 

 

在舞臺上用肚腩頂着吉他的大齡搖滾青年,在一衆音樂人中間,用生命理解搖滾,用搖滾書寫生活,即便最普通的言辭,也秉承着審美獨立的追求,透露出一股少年般的倔強。

 

 

只有當他在微博裏爲同行粉絲答疑解惑的時候,人們才發現音樂只是表象,C語言纔是他對peace & love的真正表達。

 

 

蹦驢認爲音樂與佛學、量子力學和宇宙學有着本質上的共通性,一個沒學過音樂的編輯也許只能據此寫出100個騷句子,但一個沒學過音樂的程序員卻可以當場用代碼做演示。

 

畢竟,再牛的音樂軟件,也都是程序員寫出來的。

 

 

儘管德雲社已經成爲飯圈女孩新的陣地,但鶴字科的閻鶴祥仍然用160的體重在一票油頭小生之中,詮釋了他獨立的審美。

 

這個口吐蓮花,張口就是「於麒麟,我可告訴你」的人品終結者畢業於北京工業大學,在說相聲之前就在中國移動上班,還在鳥巢幹過網絡工程師。

 

 

陪着郭麒麟在廣德樓做了三年捧哏,在每個晚上抑揚頓挫的「嗯啊哦是」裏默默控場。然而他卻是最能詮釋審美獨立的傢伙,誰也不知道這個胖子在他的馬褂之下偷偷修復了多少bug。

 

 

臺上說學逗唱,臺下觀書品茶。這個年過三旬的鶴字科領頭人的日常生活,既不像程序員,也不像說相聲的。

 

這個在圖書館跟人要煎餅果子的中年男人,當他用獨特的視角,創作評書《我的師傅和我們的德雲社》,也在嬉笑怒罵之間成爲相聲圈最具審美獨立的存在。

 

 

今年年初,搭檔郭麒麟流連於各個綜藝的當口,人稱寡婦失業的他,乾脆一腳油門踩去了羅馬。

 

 

德雲社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,終於把太平歌詞傳到了淮河以南,而這個程序員和他的摩托車僅僅用半個春天,就讓歐羅巴同志明白了「扒馬褂」的內涵。

 

 

難怪郭德綱說:「他的人生就是一張地圖。」

 

 

程序員這份工作的壁壘在於:程序員可以轉行幹任何事,但不是任何行業的人都能轉做程序員。

 

大多數人只會調侃程序員的頭髮,卻沒人意識到自己和程序員在思考量上的巨大差距。常年大強度的腦力訓練讓他們可以輕易理解一般人無法理解的規則。

 

 

有人在試圖尋找程序員的鼻祖時候發現,各方面資料都證明,「第一位給計算機寫程序的人」,乃是英國著名詩人拜倫之女Ada Lovelace——一位真正具有審美獨立的女性。

 

她爲計算程序擬定「算法」,製作了第一份「程序設計流程圖」,高級編程語言 Ada 名稱的由來也是爲了紀念她而存在。

 

 

被小鮮肉和肌肉男框定了審美的人們並不知道,程序員這個職業自誕生以來,就流淌着審美獨立的血液。

 

在50年代的常春藤,他們是最早穿起西裝的人羣,而在嬉皮士運動之後,也恰恰是他們最早把休閒服飾了帶進了職場。

 

 

當時尚圈還在爲潮流的話語權喋喋不休的時候,這些程序員卻以他們自始至終的審美獨立對潮流表示輕蔑。事實上在他們內部,也早就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對傳統審美geek式的逆反。

 

 

他們在屏幕背後不爲人知地修復世界,而只有當他們露出B面的時候,涵養深處的審美獨立方纔得以顯現,而人們這才發現這個職業的人可以多麼性感。

 

相比那些在真人秀裏扮演人設的流量明星,他們是真正「做什麼都型」的存在。

 

 

白天爲GUCCI和PRADA走貓步的Lyndsey Scott,不滿意市面上所有的美圖軟件,索性自己編了一款,並且在APP store上了架。

 

這時候人們才注意到,這位維密的頂級名模,還擁有阿默斯特學院計算機和電影專業的雙學位,曾經是Apple OS的教程團隊成員。

 

而她在T臺上的每一個腳步所蘊含的審美獨立,正是來自於對這個世界本質邏輯的窺探。

 

 

於是,那些在ins上質疑她只能編出「hello world」的人們開始不約而同地YY她晚上戴着眼鏡坐在一堆代碼面前的樣子,而且反覆摔壞的極客steve urkel眼鏡中央還貼着膠帶。

 

 

有些人並不同意這句話,因爲他們認爲上帝本人就是程序員。

 

 

如果說數學是構成這個世界的底層原理,那麼程序員就是建築這個世界的底層架構師。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另一個程序員寫的代碼,程序員可以轉行做一切也就毫不奇怪。

 

 

本質上沒有人,能抗拒得了一個剛剛修復了bug的程序員,以及他造物主式的自信神情。尤其是當這個男人單手開寶馬接你下班的時候,更要命的是他的腦子裏還在想着新的段子。

 

 

而有一個男人,就完成了從程序員到脫口秀演員之間的完美切換。

 

「程序員和脫口秀的難度不是一個級別的。」

 

當他站在中國脫口秀最高舞臺上的時候,這個曾經是交大吳彥祖的龐博告訴人們他對這兩種職業的認知。

 

 

「你們可以看看,中國脫口秀三強——我,王思文,王建國。你們再看看中國程序員三強是誰?」

 

馬化騰,李彥宏,雷軍。

 

當然,這也是他脫口秀的一部分。

 

 

編織這個世界的邏輯就在那裏,當一個人具有優秀程序員的認知和自己的審美獨立的時候,我們可以活成任何想要的樣子。

 

而當擁有一輛BMW X2的時候,在24小時的生活切片中,我們可以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。

 

寶馬中國官方商城創新BMW X2,一鍵獲悉小程序

 

如果上帝真的是個程序員的話,那麼很顯然他做得並不完美,因爲生活中仍然處處充滿了bug。而如果上帝是一個脫口秀演員,則解釋了在城市的煙火中所埋藏的趣味與溫情。

 

 

每個人對這輛車都有着自己的暢想,因爲在每個人的審美獨立下,這個世界都是不同的地圖。

 

BMW X2所實現的不同場景之中的自由連接,則讓擁有它的人真正實現「做什麼都型」的最後一步。

 

  

看龐博如何連接程序員與脫口秀

 

人們在網絡上嘲笑程序員的腦子裏只有Java和C++,但是他們不知道這纔是組建這個世界的語言。對於這個洞悉世界本質的人們而言,它們就像地下世界的暗號一樣迷人。

 

而把這些暗號轉化成文字,對他們來說恰恰是這一環節中最簡單的一部分。

 

 

 

 

來源  微信公衆號

作者  zailushangzazhi